大概是一个,九喇嘛伪重生当起了最强奶爸的故事?(并不
OOC,OOC,OOC!如有不适,及时退出!
cp涉及:佐鸣,带卡,止鼬
以下正文:
好吵,光好亮。
我在哪里?
鸣人剧烈地咳嗽起来,用力到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他费力地睁开眼,只能看见一片血色模糊,依稀能够辨认出几个人影。
他觉得身上重的不可思议,眼皮沉到似乎再闭上眼就能睡着,视网膜上堆满了残破的斑痕。
有什么东西打在了他的脸上,有点凉。鸣人睁大了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小樱,我......”
他现在回想起来了,他们和大筒木一族的战斗刚刚落下了帷幕。他们胜利了。鸣人想。我可是看着最后一个家伙灰飞烟灭的。
他受了重伤来着,现在这种感觉是要死了吗?
是要死了吧。
漩涡鸣人想过自己会死,但说句实话,当死亡的阴影真正笼罩在了他的头上时,他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不害怕,甚至感到释然和解脱。
比起死亡,他更害怕孤单。
眼前模糊的人影似乎动了一下,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传进了鸣人的耳中:“鸣人,你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能治好你的,你再坚持一下......”
鸣人咧嘴笑了笑,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噜”声。他转了转脑袋,发现他周围还围着许多人。
他知道那都是谁。
“原来大家都在的说。”他于是笑着说,声音艰涩无比,像是自行车转动的老旧链条,“大家都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
丁次背过身去,狠狠地擦了把脸,大声道:“因为你一直在努力地保护我们啊!”
“是吗。”鸣人道,“那看来我......做的还可以的说。”
“哪里还可以了?”春野樱几乎是吼出了声,眼泪顺着脸颊淌得更厉害了,“哪里还可以了......你这个大笨蛋,明明连自己都没有保护好!”她紧紧咬住嘴唇,口中尝到铁锈的味道,肩膀因为哭泣而不住地抖动。
“小樱......别哭,女孩子嘛,哭了就不好看了的说。”鸣人眨了眨眼,“还有,鹿丸,我有话要给你说。”
被叫到名字的人深吸一口气,走到鸣人身边跪下,眼角泛红:“先说好了,你别想着把一切的后续工作都甩给我,麻烦死了,要上你自己上。”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鸣人微微皱眉却仍用着一种风轻云淡的语气说:“能者多劳嘛。说到底木叶丸还年轻,以后......他还是需要你多带着的。”
鹿丸的手指轻轻抽动,他别过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最后......”鸣人将目光投向遥远的天际,唇边不断流下溢出鲜血,“我想我是幸运的,因为这个时候身边还有你们。”
一只鹰振翅而飞,尖啸声响彻云霄。
“佐助他......那时候心里是什么想法呢。”
众人听到他这句呢喃,神色皆是一变。
宇智波佐助死在一个月前,一个飘着大雪的夜里。
他率领鹰小队前去探查却被数百名大筒木族人包围,一番苦战后最终对方基本全被歼灭,但同时宇智波佐助因伤势过重,不治身亡。
他在茫茫大雪中失去了生息,腰间挂着被划了一横的木叶护额。
战火纷飞下宇智波佐助的葬礼匆忙又简陋,而吃紧的战事让鸣人甚至无法抽身回到木叶见他最后一眼。
鹰小队余下的三人虽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都没有危及性命。他们带回来的情报逆转了战局,加速了战争的结束。
现在大筒木一族输了,他也算是可以问心无愧地去往另一个世界了。
鸣人从回忆里抽出身来,道:“算了吧小樱,别浪费查克拉了。”他的声音很轻,可以说是转瞬即逝,“我想回家了的说。”
春野樱的身子一僵:“......好。”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也轻轻的,像是怕吵醒熟睡的人,“我们回家。”
回去。
回家。
云开尘散,阳光洒落大地。
漩涡鸣人合起眼,感受到脸颊上腾升的热意。
“今天......天气很好。”他喃喃道,似是梦呓一般,气息逐渐弱了下去,直到没有,“我......很喜欢。”
“那是因为......春天来了啊,鸣人。”
有人哽咽着开口,但被呼唤的人再也不能睁开那双湛蓝的眼。
木叶七十四年二月二十一日,七代火影漩涡鸣人逝世,享年二十七岁。
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什么也不能看清。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鸣人向前漫无目的地走着,目光疑惑,“还真是冷清的说。”
“死?这里可不是亡灵的国度。”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刹那间雾气四散,变成纯白的空间。
鸣人睁大了眼,循声回头看见一只巨大的九尾狐:“九喇嘛!”他脸上浮现一个傻里傻气的笑容,向着九喇嘛奔过去,最后停在对方的脚下,“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的说!”
九喇嘛哼了一声。
“不过你说这里不是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意思的说?”鸣人歪了歪头,“难道说我们都还没有死吗?”
“老夫是尾兽,是查克拉的聚集体,不存在死这一说。”九喇嘛趴下来,身后的九条尾巴摇来摇去,“这里是生与死的交汇处,查克拉将它们连接了起来。”
“那我呢?”鸣人问。
九喇嘛顿了一下,低声道:“你和老夫不一样。人类死了便是死了,你过会就会离开。”
一人一兽陷入了沉默。
“那......”鸣人挠挠脸颊,“趁着还有点时间,我们要不随便说点什么的说。”
疑问的句式,但不等九喇嘛回应鸣人便倒豆子一般叽里呱啦地说起了九喇嘛离开以后发生的事情。
九喇嘛听得很认真,但比起赞同应和,它更多的时候是在嘲笑鸣人,挑他的刺。
“所以说啊,我就......欸,哪里来的蝴蝶?”
一只漂亮的蓝色蝴蝶飞来,稳稳当当地驻留在鸣人的鼻尖。他伸手去逗弄,蝴蝶扑扇着翅膀飞起,但仍固执地停留在鸣人眼前。
“已经到时间了么?”九喇嘛低下头,“鸣人,你该走了。”
“欸?可是......”鸣人回头想看看九喇嘛,却被对方一爪子往前推着走,封锁了后退的所有可能。
“行了,别可是了。快走吧,别回头。”九喇嘛说。
鸣人眨眨眼,跟着那只蝴蝶向前跑了几步,但又停下来。他仰起头,说:“九喇嘛。”
九尾撩起眼皮看他:“怎么。”
“这世界很大。”鸣人说。
他没有回头,说完这句话后便再次启程,身影渐行渐远,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九尾的视线里。
九喇嘛闭起眼,心里嗤笑鸣人跟个老妈子一样,一滴泪却流出眼眶。
他当然懂鸣人的意思。
只是在遇见鸣人之前,它先孤独了千百年。
那只蓝色的蝴蝶忽上忽下飞在前面,鸣人追着他跑,穿过了一条又一条隧道,一路上听见了很多的声音。
——不相信自己的人,连努力的价值都没有。
——在忍者的世界,不能遵守规则的人,我们称他为废物;但不珍惜同班的人,连废物都不如。
——有思念你的人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归宿。
——你有很重要的人吗?人啊,如果有了想要守护的人,就会变得十分强大。
——小鬼,你说得对,忍者也是人,不可能成为没有感情的工具。
——背负火影之名,我决不能输!
——相信鸣人吧,他可是我们的孩子啊!
——有一句话,我只送给称赞我头发的男性。鸣人,你愿意接受吗?......我爱你。
——鸣人,爸爸想说的话,和你那啰嗦的妈妈,是一样的......
——无论将来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深爱着你。
——做父母的只要相信孩子就好了。你说对吧,加瑠罗?看来我的眼光,一点都不准。
——母亲的确很伟大,从她这里,我第一次获得了来自父亲的良药。
——我总是用这双手把你推得远远的,总是让你一次又一次地原谅我......所以,至少最后,我想多少让你了解些真相。
——我相信,战争的时代终会结束,人们相互理解的时代终会来临。如果我找寻不到那个答案,那么这个就交给你了。
——忍者之所以成为忍者,就是因为其经常要被迫做出残酷的抉择。
——有话直说,言出必行,这就是我的忍道!
——我快要死了,但是,还能成为你的眼睛,继续看到未来。
——有形的东西终究会凋零,但是,回忆是不朽的。
——在紧要关头不敢赌上性命的人,把希望寄托于还有明年那种不确定未来的人,以及放弃机会的人,我认为像这样意志不坚定的废物根本没资格成为中忍!
——对于忍者而言怎样活着无所谓,怎样死去才是最重要的。所谓忍者的人生,其价值不是由其怎样活着来决定的,而是由其到死之前有何作为来决定的。
—— 长门和弥彦的意志绝不会消失,我也相信鸣人,这次轮到他来成为架向和平的桥梁了,而我将成为支撑鸣人的支柱!
——人在了解了什么是爱的时候,也就同时背负上了憎恨。
——我早已闭上了双眼,我的目的,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实现。
——知道什么叫历史吗?生长于真相之下,明白过去,预感未来,这就叫历史。
——并不是成为火影才会得到别人的认可,而是只有被别人认可才会成为火影。
——悲伤的时候就抬头看看云朵,云朵会按照自己的愿望改变形状,展示在自己面前,只要内心还有希望,云朵就会回应你。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那只蝴蝶飞舞着,带着鸣人跑过时间的洪流,带着他穿过层层迷障,向着光亮奔去。
他跑啊跑,看见光亮的尽头立着一个人影。
黑发黑眸,面容清隽。
鸣人脚步微微一顿,然后全速向那人奔去。
后者微微张开手臂,将鸣人稳当地拥入怀中。
是波之国大桥上挡下的千本。
是终结谷迷蒙的雨水。
是蛇窟再遇时的白衣翩翩。
是冰天雪地上的过呼吸。
是最终之战的和解之印。
是从懵懵懂懂的孩提时期到成熟可靠的火影,那纠缠不休的二十七年。
南贺川的小码头,操场上的秋千,终结谷断裂的石像。
“吊车尾的。”佐助将头搭在他的颈窝处,“你来了。”
“嗯。”鸣人用力地抱住他,“我找到你了。”
生命脆弱,记忆转瞬湮灭,美好的时光也会消失,但作为生命的底色,爱却是永恒的。即使死亡曾将我们分离,爱也不会断开,所以无论如何,最终我都一定能来到你身边。
毕竟,爱是比死亡更坚韧的纽带。
TBC.
我正在思考让九喇嘛回到小纳六岁好还是回到小纳出生还有一个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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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留屁股,电脑端是踢不了屁股的!